今天下午溜去植物園參加一場在地社區的生態保育討論會。也許是因為這是辦在學校裏面的活動, 參加的人大部分是D大的學生或職員, 不過從生科系來的除了邀請講座蓋茲博士以外、似乎只有我一個。討論會的主題是希望大家好好想想到底什麼是自然, 為什麼要保育自然, 誰應該負責這項工作, 還有到底怎樣做才是真正的保育自然等等(哲學性)的問題。詳細的討論內容不是今天部落格的重點所以就不詳加描述, 不過蓋茲博士在引言時間提到現今許多保護區或植物園的經營仍然停留在單一物種逐一保存的博物館經營模式(其實並不是很恰當), 雖然心情上非常認同這個想法, 但是個人認為比起保護單一(明星)物種,要說服所謂社會大眾理解並且認同保育生態動態的重要性這個複雜的概念, 顯然是件相當高困難的工作 (所以才會有今天的討論會?)。
無論如何靠著這個和平的討論會我賺到了一頓點心式的晚餐, 還有一本The Vanishing Act of Esme Lennof (感謝The World Book Night這個佛心來著的贈書活動)。晚上七點多回到研究室把下午該做的事做完, 收了一下email先是被某人的轉職計畫震驚一次, 但是真正的shock是過九點回到家後、看到躺在Durham信箱裡面學校和學院接連發出來的信息。
今天下午我家城堡學院和大學學生活動中心被恐嚇放了炸彈。不過好在後來檢查沒有發現任何危險物品, 算是虛驚一場。也許是因為今天是大學部新學期開學第一天所以有人出來搞怪, 也許炸彈恐嚇在歐美校園裡見怪不怪, 但是想到後天晚上要去城堡參加新學期研究生餐會心裡還是有些毛毛的。特別是最近挪威在審Breivik的夏令營屠殺案(詳情請見 http://www.bbc.co.uk/news/world-europe-17809617), 不由得憂慮Breivik的言論會不會激起部分極端份子效法,然後自己會不會就這樣變成重大歷史事件裡的一條雜魚等等。想想在台灣的時候有時候會覺得整個社會不大用腦、大部分的人普遍缺乏深刻的思想或信仰這點令人感到有些無力(對照起下午參加的討論會和先前辦在我家的社區婆媽讀書會, 我完全無法想像能在我家里民活動中心聽到這種程度的討論內容), 現在又覺得在這裡人想太多就算了又很講究實踐力、反而成為生活中(不必要?)的危機。
總之看到email的當下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比起先前室友忘記關瓦斯爐的火燒了整晚那樁驚魂), 可能是很多年前的麥當勞廁所炸彈案那時候全台北(台灣?)到處風聲鶴唳、危險就在身邊的記憶突然醒了過來。現在自己也很驚訝為什麼要花兩個小時認真回顧這場也許只是死大學生不想開學的惡作劇。同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呆灣T大也許大家當笑話看過就算了, 但是因為整個歐洲社會因為經濟問題時勢動盪有些劇烈(好吧亞洲其實也很動盪, 所以也許該說是歐洲人對於時勢的反應比較劇烈?), 什麼小警告都可以讓人擔心。無論如何-既然學院沒有打算取消星期三的聚會-那就還是要去。如果遇到了就是天命(!),但是這裡先說好保險公司不可以因此拒絕支付我的家人應得的保險費!!
最後依照慣例的要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 雖然說最近實在沒有比較幽默的作品...
麻辣(臭)豆腐!